好書分享:做自己與別人生命中的天使(嚴長壽)內容簡介

好書分享:做自己與別人生命中的天使(嚴長壽)內容簡介

世界變化得太快,我們陷入混亂太久了……
台灣沒有理由讓「政治」變成生活唯一的希望,大家都在等,等下一場選舉、等一次翻盤的機會,把責任、把契機都交給選票去決定。可是,我們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等待蹉跎?
嚴長壽要告訴你︰只有你是你自己的天使,決定你的未來!只有你願意去做他人的天使,生命才得以豐滿!
《做自己與別人生命中的天使》是亞都飯店總裁嚴長壽繼《總裁獅子心》(1997)、《御風而上》(2002)之後又一勵志大作!也是他最熱情的一本書!
本書適合各個年齡、教育階層,嚴長壽以他最擅長說故事的方法,引領讀者如何在這個混亂的世紀中活出自己的價值︰
一個土生土長的台灣原住民離開部落,他在都市學到美髮的技藝,卻無法謀生,他怎麼辦?而十年後,他卻在海外成為連鎖企業的老闆;
一個大學畢業生只能去搶清潔工的工作,或是躲到校園裡繼續升學,將來作一個「碩博士」計程車司機,這個社會怎麼了?
有錢的人更有錢,有權的人更有權,我們這些平凡的人,要如何活得不平庸且幸福?
除了對年輕人的叮嚀,嚴長壽一秉他對社會慈善公益的精神,一再提醒我們「不是等到有錢了才有能力付出」,事實上付出是一種精神、是一種能力。書中處處都有動人的故事︰
在南美洲玻利維亞高山上、世界邊緣的邊緣,一個為街童服務的華裔醫生﹔
連續經歷九二一地震、桃芝颱風土石流,兩度吞沒家園、在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中重新站起來的茶農夫婦﹔
失去了愛子,卻能走出心中陰影,四處奔走成立協會、終生奉獻給其他黏多醣寶寶的偉大父母……
在在讓我們看到這世界還有愛、還有希望。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能力,讓自己活得更好更精采,
你需要的很簡單,就是擁有天使的一雙翅膀,一支翅膀幫自己、一支翅膀幫別人,這一對翅膀將帶你飛翔、突破未來的天空,讓你更有力量,掌握這個世界!

作者簡介
嚴長壽
  民國三十六年,嚴長壽出生於浙江杭州,二十八歲時當上美國運通總經理,三十二歲時成為亞都麗緻飯店總裁,他自認未上過大學,是個非常平凡的人,但是很早就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一九九七年,他將他的故事及奮鬥過程寫成《總裁獅子心》一書,影響和幫助了許多年輕人,讓他們找到另一種思考方向。四年半後,他以自身的觀察與思維,寫下《御風而上──嚴長壽談視野與溝通》。
  這本撼動人心的巨作,除了提醒我們如何為迎向未來的挑戰做準備,也讓我們看見嚴總裁在成就事業之後,熱心公益,主動為社會國家盡一份心。這本書更榮獲經濟部「2003年金書獎」,以及金石堂「2002年最具影響力」的殊榮。
  2008年,《我所看見的未來》是嚴長壽對觀光旅遊的畢業報告,而腳步從未停歇,關懷社會、努力付出的心更從未改變過的嚴總裁,《做自己與別人生命中的天使》是他至今最熱情的一本書!他認為,我們每個人都有能力做自己與別人生命中的天使,關鍵在於我們是否願意活出屬於自己生命的獨特價值。
  他的建言,他的期許,字字打動人心,更傳遞了最巨大的溫暖與力量。

跋∕ 在一個有文人的城市裡 龍應台
  台北有一個比較不為大眾所知的文化地標,亞都飯店。一棟不現代、不漂亮的大樓,處在不時髦、不熱鬧、非常小市民氣味的民權東路上,卻是台北文化界特別熟悉的一個聚會的點。記得海德堡大街上一家旅館,每次經過,我會想到,雨果、左拉在這裡住過。也記得威瑪廣場上一家旅館,歌德、巴哈、李斯特、托馬斯曼在這裡住過。托馬斯曼的一整部小說在裡面寫成。旅館就像老樹、老房子、老街,承載著一個城市含蓄的情感和記憶。如果在很多年後有一天,亞都打開它記憶的本子:帕華洛帝、多明哥、高行健、馬友友曾經在這裡停留;胡德夫曾經在這裡駐店演唱;楚戈曾經在這裡過七十大壽;多少文人藝術家曾經在這裡向企業募款,在這裡密商一個思想雜誌的誕生,在這裡討論精緻藝術如何可以下鄉……
  亞都不是紫藤廬,和紫藤廬有「階級」差異。但是在不同的「階級」平台上,都有文化的據點,正是台北文化的可愛之處。
  一個五星級的酒店,本來應該是一個單純的「資本主義」的據點,設法賺錢就是,何以變成一個累積記憶的文化據點?自然是由於主事者對於這個城市有心:他對這塊土地有強烈的認同,對於文化有比較深刻的認識。沒有這些,一個酒店再好也不過就是全球化的自動運輸帶上一個標準作業連鎖環節罷了。
  嚴長壽從一個沒有大學文憑的跑腿「小弟」變成跨國公司的總經理,又把一個客觀條件不好的亞都變成一個文化地標,是一則傳奇。人們追問「嚴總裁」成功的原因,他曾經舉過「垃圾桶哲學」來回應:當他是「小弟」時,別人不願做、不屑做的工作,他就甘之如飴地搶過來做,也就是說,把自己當作「垃圾桶」,而其實,增加了自己的容量,也使別人幸福。
  四月,胡德夫開演唱會,我特別飛回台北。香港的朋友們很驚訝:胡德夫是什麼人?於是我嘗試著解釋:他是個原住民,唱歌寫歌的,長得像流浪漢,唱得像吟遊詩人,他是台灣文化史的一個標誌。當所有的人都在學唱美國人唱的歌時,他開始和幾個朋友譜自己的歌,寫自己的詞,表達自己的感情。這個「自己」,指的是他腳踩的土地,他熟悉的人,他信仰的東西,他習慣的語言。人們因他的才華而特別「寶貝」他,但是他的藝術家性格又使得他的現實生活特別坎坷,頭都白了,才出第一張作品。所以我要去。
  當天晚上,為這個赤腳的吟遊詩人,台北可是「冠蓋雲集」;官帽和桂冠,在朝的和在野的,曾經是夥伴現在是敵人或者曾經是敵人現在是夥伴的,曾經有過理想和熱情的,全部到場。
在台北,文化史的起承轉合章節,特別清晰。
  演唱結束之後,熱情一時揮散不去的文人吆喝著湧到一個巷子裡的小酒館「續攤」。幾十個人,在酒酣耳熱中,辯論三十年前的「革命理想」,回憶吉光片羽的斯人斯事斯地。聲音越來越大,夜越來越深,一批人起身走了,另一批人才剛鑽進來加入。自詡風流的文人和英勇不再的革命家手裡拿著酒杯高談闊論,嚴長壽在一旁忙著拿杯子,開酒瓶、點小菜、斟酒,問每個一頭闖進來的總編輯或主筆或前國策顧問:「你喝什麼?」
沒人注意到,是「總裁」在當「小弟」。
  鬧到隔天清晨兩點半,人真的散光了,我和他最後走出小酒館,小巷裡一片黝黑,我才知道,他一早要趕到機場,飛新加坡開會。我萬分抱歉:「太對不起了,把你拖到現在。」他微笑著說:「應台,不留也不行啊。總要有人付帳吧!」
  付帳?嗄──整夜的觥籌交錯,從頭到尾沒一個人問過誰付帳的事,文人和革命家,每個人都是拍拍屁股就走了。
就在那深夜的小巷裡,我楞住了。一瞬間明白了,什麼叫「垃圾桶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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